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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见顾北山终于哭出来了，哭出来就好了，总比一直憋在心里面比较好。
顾北山的哭声还在断断续续，林斯年靠着门口的墙上站着，听着里面顾北山的哭声。
林斯年突然就想抽一口烟。
但是想到现在是在医院，只好作罢。
林斯年就这么站在门口，把最后的时间留给顾北山和顾奶奶。
林斯年不去打扰顾北山，但是同样也不会让其他任何人来打扰顾北山。
顾北山说不出现在的感觉，只感觉自己心里面空落落的，心里面好像缺失了一大块什么东西。
顾北山拉着顾奶奶的手，还是感觉很不真实，明明之前他还和顾奶打电话呢。
他只是出去了一趟，顾奶奶怎么就走了呢。
顾奶奶怎么就留下了他一个人了。
顾北山现在真的好后悔为什么当时要去魔都啊，要是他不去的话，现在会不会好一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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