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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这么黑，现在离开这所学校未必是什么好事，艺子想了想，决定听这个男人的。
男人带她离开这里，去了一间宽敞的办公室。
在办公桌上，艺子发现一张照片，是这个男人和一个女生拍的，这个女生估计就是这个学校的学生，身材和艺子差不多，长得很好看，但笑容有些腼腆。
不知为何，艺子想起换衣间衣柜门上，刘依晨这个名字。
照片上这个女生，有没有可能就是刘依晨？
她没有多想，随口问男人：“你是这个学校的老师？请问怎么称呼？”
男人把那张照片合在桌上，这才回答她的问题：“叫我张茂就可以了。”
“张老师。”艺子礼貌叫了一声，虽然这个男人没有承认，但她还是觉得他是老师。
张茂对此没说什么，转过头不再看她，“里面有张床，你去那里睡吧，我不会打扰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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